眷的房吗?”
东宫元听不下去了,“师父,这个话题您跟嫡公主和冷姑娘聊聊吧!”
白鹤染一拍筷子,“她们的身份只是你的徒弟,我若整天跟她们聊天,岂不是在告诉段天德她们两个身份特殊?罢了罢了,你再想想,你要是饿就再吃点儿,实在吃不下就搁着吧!不过我还得提醒你,这种全毒宴估计还要继续几天,你必须得把这个劲儿缓过来。不然都用不着人家下毒,饿也能把你给饿死。”
东宫元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但他也实在没什么胃口,搁了筷子,回自己屋歇着去了。
白鹤染到是对着一桌子菜又吃了一会儿,然后扫呼段府的下人撤了桌。
撤桌时,那下人多瞅了她几眼,看怪物一样。
白鹤染无意理会这些,她也在调整自己的情绪,保持一惯的冷静。这种时候她绝不能慌,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她要保护一整个医队,还有君灵犀和冷若南。一旦她先慌了,那么整个队伍都可能陷在这座段府里,万劫不复。
要是说不慌,谈何容易,她是被迫来的,想要出去却没那么简单。她得破了这个局,得让城外那些兵马群龙无首,她得保证手底下这支医队从德镇到上都城畅通无阻。如果有可能,她得让段天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