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对吧?”
白瞳剪听着有些懵,“祖母,您说什么?”
老夫人回过头来,缓缓摇头,“没什么,同你祖父闲唠几句,我其实只算是你的嫡祖母。”
“嫡祖母也是祖母。”白瞳剪笑着说,“我父亲从来都没有只把您当嫡母一般,提起您时都是以母亲相称,是打心里头把您当娘的。”
老夫人点点头,“我知道。”
她的确知道,只是心里别不过这个劲儿来。
白兴仓的生母是白老太爷的妾,白老太爷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来多宠爱那个妾,但是她却知道,越是心里宠着,越是表面上不愿表露出来。那是一种保护,怕的是妾得盛宠,引妒太多,于自身福报无益。
她虽不是那种擅妒的主母,可说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天底下没有女人会不在意自己丈夫纳进府来的那些所谓的她的姐妹。她也闹过,也使手段过,但她本性纯良,使的手段也上升不到迫害性命的高度。
所以,白兴仓的母亲好好地活在文国公府,好好地给白家生下了唯一一位庶子。虽说也是早逝,但那也实在是她自己身体不济,同老夫人没有什么关系。
白兴仓算是在老夫人跟前长大的,老夫人对这个庶子实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