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白兴言一看到梅果皱着眉来了句可是,心里就来气。不过就是个奴才,他直接命令就好,做何现在要同她商量着说话?不是应该拿出国公爷的架式来吗? 他是这么想的,可是再一看梅果那股子劲儿,也说不出为什么,就不敢摆国公爷的架子了,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惧怕。那种感觉竟有点像在面对白鹤染的时候,这让白
兴言很是费劲。
明明就是个奴才,为何会在她身上看到白鹤染影子?那个眼神 ,说话的那种语气……
白兴言不敢再往下想了,最后勉强把这些归结为这丫头故意学的,为的就是拿深沉吓唬人,为的就是将白浩宸死死的握在手里。
他心里胡乱猜测着,梅果这头又说话了,她告诉白兴言:“可是这香是在谁的院子里燃,对谁起的效果就更好,这可是当初请香的时候大师父特地强调的。”
白兴言随口就问了句:“你在哪儿请的香?” “哟,这可记不得了。”梅果微微一笑,“这都半年多以前的事儿了,说起来还不是奴婢自己去请的,是另一位姐姐出门采办的时候请回来的,送了奴婢一些。老爷也别
急着问那位姐姐是哪位姐姐,那就是一个侍候二夫人的普通丫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