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生气。
“白兴言,堂堂文国公,居然在自己的府邸里让人把你的母亲给气到吐血,你这个儿子当得真是优秀,你这个文国公当得也真是有面子。别跟我说她是公主,她就算是天王老子,你身为人子也该把你的母亲护在身后,她怎么进来的你就该怎么把她给赶出去。你可真是,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没够,今日竟还对我出手,将一切责任都算在我的头上。白兴言,你可真是让我开眼!我活这么大,所有不要脸的事几乎都是在你这见着的。”
她往前走了几步,是往锦荣院儿的方向,虽然挨了一巴掌,但她此刻的心全都系在老夫人那头,根本没心思 搭理白兴言,更舍不得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
不过,不想浪费时间并不代表她就能原谅白兴言刚才那一巴掌,于是一走一过间,白兴言听到白鹤染对她手底下的人说:“我去看老夫人,这里交给你们了。身为暗哨,你家主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让人给打了,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话说完时,人已经走出去老远。纸氏等人看了看,也转身跟着白鹤染一起走了。
管家白顺听着白鹤染这话,分析出老爷可能要挨打,于是赶紧叫人关闭了府门,免得让外头路过的人看了笑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