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眉头越皱越深。
默语细心,看出她情绪变化,轻声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看出什么?”
白鹤染说:“伤得不轻,几处筋脉都被人挑断了,他能撑着跑回上都城已是不容易。我可以为他搭筋接脉,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要下地走路和运内功,怕是得个五六天。”
“他既是五殿下的侍卫,就不可能扔下主子自己逃命。”冬天雪说,“要么他主子跟他一起回来的,现在藏在别处,或是已经回府,要么就是两人被打散了,他赶回来报信。再要么……”她顿了顿,话还是说了出来,“再要么就是他家主子已经死了。”
她说到这儿,抬头看了看白鹤染,“可是主子,属下还是那个疑问,他是五殿下的侍卫,就算要报信也该报给凌王府,或是报给阎王殿,再或者入皇宫。倒在国公府附近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想把这个信儿报给主子您?让您去救五殿下?”
“他凭什么呀?”迎春不高兴了,她对五皇子曾经设局劫杀白鹤染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小姐,咱不管,送到今生阁治一治就算仁至义尽了,凭什么还管他家主子死活?”
其它二人不出声,毕竟白鹤染跟五皇子的过节她们都知道,就算冬天雪没有亲自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