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唾液,将窗纸捅开。
果然,屋里根本就没人。
他暗骂自己一声白痴,再看看白燕语,怎么想都不能把白燕语继续留在文国公府里。
这是白兴言要杀掉的女儿,如果把她留下那必死无疑,这人他可白救了。
君慕丰一咬牙,再次抱起白燕语,借着夜色往文国公府外墙根儿转了去。运内力翻墙,翻到一半儿又摔了下去,好在摔在了墙外头,这文国公府算是出来了。
既然白鹤染不在,他只能回凌王府。
夜半砸门,凌王府的下人见自家王爷一身狼狈面色惨白,怀里还抱着个同样狼狈又惨白着脸的姑娘,一个个都吓坏了。这两人是干什么了?这怎么瞅着像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
凌王府的掌事太监童让一见这架势便知是出事了,再往后瞅瞅没见品松,便料定是出事了。一边赶紧叫人把白燕语给接下来,一边亲自上前去扶着君慕丰,同时问道:“殿下,这是出了什么事?您跟这位姑娘怎么一身的水?品松呢?”
君慕丰哪有工夫跟他细说,只告诉他:“叫两个婆子给这位姑娘沐浴更衣,再派人去请大夫,恩……去今生阁,请东宫元来。”
童让吓了一跳,“什么病要请东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