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二人倒了手,由白鹤染自己抓着长绫,君慕丰试着将揽着她的手收回来,小姑娘晃了几下,吓得他赶紧又揽回去。“怎么了?是不是没力气?”
“没事。”她摇头,“冷不丁的没掌握好力度,你放手吧,我能行的。”
他又试着放了一次手,见这回小姑娘抓稳了,于是再不多疼,迅速将被她打出去的绫和针撤回,再重新抛出。直见到银针整根没入山体,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倒了个手,空出来的一只手就又把小姑娘揽了回来,同时还不忘提醒她,“把刚刚那条收回来。”
这个事白鹤染是能做的,于是银针顺利拔出,长绫又握在了她的手里。
如此反复,白鹤染觉得自己几乎就是不劳而获,除了倒换长绫时需要她抓一下,其余全程她都是闭着眼的。就被君慕丰紧紧揽着,不断腾空而起,不断上升。
当然,中间也有失手的时候,两人曾一度疾速下滑,那种感觉真是特别刺激,刺激得她头皮都发麻,几次都觉得肯定是失败了,死定了。
好在有人不悲观,揽着她的那条手臂愈发的收紧,有声音在耳边说:“别怕,相信我。”
她就真的不再怕,就像个小孩子依偎在哥哥怀里,有哥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