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看上谁,只要跟我们白家的姑娘不挨边儿,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统统管不着。我们白家人的主意你一个都不许打,姓白的这辈子没有嫁进凌王府的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别说是京中的文国公府,就是洛城老家的也不行!”
“凭什么呀?”君慕丰都气笑了,“白鹤染你讲点儿理行不行?你自己不……也就罢了,你不能把整个白家的路都断死了。这儿女婚事讲究的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一你们家里长辈乐意呢?哎,他们肯定是乐意的啊,他们……”
他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住了,白家长辈肯定是乐意的吗?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白兴言因为白燕语给他的母妃烧纸,因为白燕语心里有他,气得直接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儿给推到冰湖里试图淹死。当时要不是他在,白燕语这条命就没了。
这样强烈的反抗他怎么给忘了?比起白鹤染的据理力争,白兴言那简直是手段凶残。只要能阻止女儿对他生情,甚至不惜把女儿给溺死。这怎么能是乐意,这明明是特别不乐意啊!
君慕丰都快对自己失去信心了,他一向对自己这长相挺有自信的,对自己的身份也挺有自信的,可怎么这一切放在白家人眼里,就被嫌弃成这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