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袍子上的,他一口没喝。
家里现在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但白燕语无故失踪,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他怕林氏找他问,更怕红氏找他问,他现在谁都不想见,他还没想好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更没想好面对林氏时他要怎么说。
当然,他不是因为内疚,他是还没想好怎么才能把自己给摘出来,还得摘干净。
他不怕曝光白燕语的死,他怕的是白燕语这事儿有人怀疑到他头上来。他做贼心虚,即便自认为一点马脚都没露,但心里还是踏实不下去。这种感觉就跟十四年前溺死那个孩子一样,得手是得手了,但得手之后他就终日都活在胆战心惊中。
白兴言一手扶着门一手托着腰,他腰疼,连着上朝,再加上在外头避事,一整天了,这腰疼得都快直不起来,站着都冒汗。可这种疼痛也让他更加清醒,他突然就想到了红忘,也想到了当初因为红忘的事,白鹤染一怒之下毒封了平王府,最后三皇子死于非命。
这些他都没忘,他都快吓死了。
虽然红忘落在了红家,可是他心里有数,那个孩子十有八九就是当年被他溺死又扔掉的那个。至于是怎么又活了过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白兴言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