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五皇子和生母之间的事,她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特别是后她对五皇子芳心暗许之后,就更是留意打听一些有关于五皇子的事。渐渐地,李贤妃虐打亲生儿子的消息就越来越多地传到她的耳朵里,虽然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可每每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
如果胳膊上这道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可见当时挨打时李贤妃是下了多狠的手。
她心里难受,想跟五皇子问问,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立场。一憋屈,眼泪掉了下来。
白鹤染见她哭,又顺着她目及之处瞅了一眼,不由得皱了眉。
“把你的狐狸爪子收回去,别没事儿就炫伤疤。”她敲敲盘子提醒。
君慕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自己把白燕语给拍哭了,听白鹤染这一说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对白燕语如此多愁善感也是无奈。
气氛有些尴尬,白鹤染不得不把筷子放下来,开口道:“别哭了,他都活这么大了,那点儿伤早就不疼了。再苦的日子都熬了过来,如今还把自己活成了一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狡猾狐狸,再没人轻易能伤得了他,你还有什么可哭的。”
白燕语一边听一边点头,“我知道。”嘴上说着我知道,眼泪还是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