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嫁错了人。”
另一位小姐撞了她一下,“别乱说话,当初都年轻着,谁能想到文国公十几年后就疯了呀!又有谁能想到他这一疯不要紧,还给女儿办丧事玩,这真是疯得别出心裁。”
林氏这下听懂了,这些人的意思 是她女儿没死?之所以办这丧礼,是因为白兴言疯了?
她往白兴言坐着的地方看了一眼,就见白兴言正愣愣地看着她们这头,眼睛是直的,嘴巴是张着的,脸上挂着泪,鼻涕冒着泡。
她心一哆嗦,难不成这人是真疯了?
白兴言知道自己没疯,但他也知道自己离疯可能也不远了。这些来吊唁的人说的话他是越听越不对劲,虽说来吊唁时劝死者的亲人几句是正常的,但这个劝的路子不对劲啊!
一般都是劝节哀顺变,可眼下这帮人为何口口声声都在劝他的女人想开点,说他疯了?
这到底是在劝谁?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白兴武原本站在他大哥身连,因为他是男宾,理应跟男人在一处。可这会儿他往边上挪了挪,再想想,干脆站到女宾席里了,嘴上还不停地说着:“我可得离他远一点儿,别一会儿发起疯来再咬我,听说人咬人是会让被咬的人也疯的,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