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白蓁蓁也不情不愿地跟着跪了。
白鹤染到是没跪,但行了礼,不过五皇子没看她,到是看向了白兴言,然后问了句:“文国公,见了本王为何不跪?哦,听说你疯了,那你是不是也不记得本王是谁了?”
白兴言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人,看着那双微微弯起的狐狸眼,看着他唇角上扬,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感觉就跟年轻时的李贤妃一模一样。可要再仔细去打量五皇子的鼻子和额头,就能看出他年轻时的影子。
这种感觉让他的心里愈发的慌乱,他真想一棒子把这个孩子给打死,真想把这个孩子也推到冰湖里冻死。
不行不行,白兴言下意识地摇头,不能往湖里推,他再要害人,绝对不能用水的方法去害。毕竟这招他用过两回了,一回红忘,一回白燕语,都没成功。可见他天生跟水之一字就犯冲,要杀也得想个别的办法。
他就呆在当场,脑子里拼命地想着怎么才能把一位皇子给杀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就打了个激灵,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心来。
他这是杀孩子杀上瘾了吗?怎么看到一个孩子就想杀,看到一个孩子就想杀?
纵观白家的孩子,从红忘开始,到白鹤染,再到白燕语,甚至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