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活于我们来说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不如让我表姐下回手,报个仇,让她也痛快痛快。”
迎春点点头,“说的也是,表小姐太不容易了。”
大叶氏的丧礼很是凄凉,下晌的时候郭家派了管家前来吊唁,随了个份子,话也没说几句就又回去了。到是之前来过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又来了一遍,不过不是来吊唁大叶氏的,而是各自带着礼品来慰问白燕语大难不死,也慰问林氏让她注意身子。
这些夫人小姐们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跟文国公府的白布白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十分滑稽。但是谁又能说什么呢?来的都是客,伸手不打笑人,且这些可都是高门贵户有头有脸的女眷,哪一个单拎出来都有着强大的背景,眼下白兴言又不在,国公府里说得算的是二小姐,二小姐都没发话,谁敢说她们半句不是。
于是这些夫人小姐们乐呵呵地入了府,乐呵呵地给白燕语随了礼,又乐呵呵地走了。
白蓁蓁看着就觉好笑,扯了白燕语说:“咱们这位二夫人混到这份儿上也真是不容易啊!”
白鹤染听着这话,记忆里又翻腾出原主过去那十年的日子,想起那间小屋,夏天漏雨冬天漏雪春秋漏风,每晚都有老鼠过街,咬过原主的脚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