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不吃,让她把我放出去,给我备席面!”
外头的下人锁好了最后一道锁,叹了一声,“老爷,奴才可以一字不差地转达您这话,但您觉得二小姐会在意吗?会听您的吗?老爷,人心都是肉长的,奴才在国公府里侍候七八年了,您从前是怎么对二小姐的,咱们府里人都看得真真儿的,所以如今二小姐这样对您,跟孝不孝也没什么关系,无外乎就是有样学样,上行下效罢了。晚饭就是这些东西,屋里也备了恭桶,奴才明早送早饭时再来收碗筷,老爷吃完了晚饭就早些休息吧!”
这人说完话就走了,任凭白兴言在屋里怎么喊他回来他都不回头。对于这位文国公的遭遇,府里没有人同情他,甚至就连李氏和邵氏都没有关点同情。
谁都不傻,都听明白了白燕语的话,是这位父亲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推下去的,然后以为人死了,直接办了丧事。好在二小姐救了人,否则三小姐的命就要毁在她亲爹手里。
这样的一位连亲生的孩子都要迫害的父亲,有谁会怜悯他?
白兴言不再拍门,也不再叫喊,他知道眼下做什么都没用,没有人会再听他的话。
也不知道白鹤染会把他关多久,是一阵子,还是一辈子?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