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试图溺死。
君慕丰问她:“你说的是红家那个孩子,叫红忘是吧?可我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儿子,白兴言为何要溺死?他脑子进水了不成?”
“可能就是脑子进水了吧!”她笑笑,没再说下去,只是抬头迎向他的目光,问他,“如果白兴言是你爹,你会如何待他?”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要这种爹。”他翻了翻眼皮,“没有这种假设,他要真是我爹,我也定会与他恩断义绝。当然,除非他能够给我一个我可以接受的理由,比如说,当年那个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他的夫人和别人偷情……”
“君慕丰你想死是吧?”白鹤染怒了,抬起一脚就往他身上踹,“就知道你这只狐狸没个口德,跟你说话三句不到你就下道。我当初怎么没把你在那阵法里给困死呢?早知道你能给我整出这么一句话来,我说什么也不能放你出来。”
“我错了,我真错了!”君慕丰也急了,“哎呀你别生气,我忘了那个是你娘,我说秃噜嘴了。阿染,别,别打,我真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口误!绝对口误!”
白鹤染终于停下来不再踹他,虽然依然没什么好脸色,但也知道他确实不是故意的。
君慕丰见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