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成色还特别好,一看就是细金打造成的。这哪里是用来打赏,几乎都可以被那些妇人们制成耳坠子,当成传家的宝贝传给自己的女儿和儿媳。
纪伯手就有点儿哆嗦:“公主,这太贵重了,也太多了,这要是赏下去可得把她们给吓着。”他一边说一边将手里那一大捧金稞子放到桌上,然后再小心地数了二十五个拿在手里,“今日帮厨的算上吴婆也就是二十五个人,老奴做主,一人一个,剩下的就请雪姑娘再收着吧!天赐镇上不比上都城里,这边的人都是苦日子熬过来的,也没见过多少世面,没有上都城里的人胃口那么大。咱们打赏一人一粒,这价值都够她们一家吃上三年,足够了。”
白鹤染也觉得一人一粒足够了,冬天雪一掏就是一把也把她给吓了一跳,当时心里就想,今儿这日子真应该把迎春给带过来,冬天雪从前是混江湖的,她哪里懂得这些大户府宅里的规矩。好在纪伯是把好手,能给把着关,否则按冬天雪这个花法,红家也能被她给花穷了。
“就都听纪伯的。”白鹤染笑着开口,然后又对冬天雪说,“以后多跟纪伯学着这些事,有时候不是给得越多就越合适,很多时候你得学会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冬天雪挠挠头,“属下记住了,不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