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或是老奴,我听说给主子做事都是这样的规矩,这府里的丫鬟和纪伯也是这样自称的。”
吴婆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对对,哎呀我把这茬儿给忘了。”说完赶紧冲着白浩轩行礼,“小少爷,对不住,我应该自称老奴,真对不住,我,哦老奴,老奴才反应过来。”
白浩轩没说话,只看向他二姐姐。白鹤染搁下筷子,半转了身跟吴婆说:“吴婆,之前在街上遇着时咱们就说好了的,你是到我公主府里做事没错,但我不要你和你那小孙子的身契,所以你们不算是奴仆,只能算是帮工。帮工不需要自称为奴,平时怎么说话还怎么说就好。”说完,又冲吴婆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吴婆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坐了下来。
白鹤染便又道:“我一直说我这人没什么讲究,这不是虚言,我的确没什么讲究。有些从前在国公府里做事做久了的,以奴自称已经习惯,改也改不过来,我便也不强求。今后咱们镇上如果有愿意来府里做事的,改不过口,便也用不着一定守着这些个没用的规矩。一个称呼而已,就算你自称为奴,在我公主府里,我也不会真的就把你们当奴。就算不自称为奴,我相信你们为我做事也一样尽心尽力,真心奉我为主。”
人们听着这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