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闻香。
至于另外两位,白鹤染说:“锦书便还叫锦书,我知你家破人亡心里难过,算是为你留个念想。另外一个……就叫岐黄吧!”
“多谢公主天恩!”二人齐声开口,一起磕头。
白鹤染点点头,又纠正二人:“往后都在我院子里做事,便也不必张口闭口叫着公主,只叫小姐就行。锦书我问你,你被抄家之后,父亲母亲是远走流放还是已经问斩?”
锦书听她问起这个,心里头又是一阵酸楚,这是她最不愿回忆的往事,但主子问了,她还是咬着牙说:“原本是流放,但是在流放的前一晚,他二人绑了脖子全都吊死了……”
她说不下去了,掩面痛哭。岐黄只好把话接了过来:“小姐,让奴婢来说吧!”
白鹤染点头,“好,你说。”
岐黄便道:“奴婢旧主一家是江北人,七年前搬到了江南泊塘一带,是因为老爷在江南有许多挚交好友,更方便他们谈诗论作。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没想到老爷写的一篇文章被人诬陷说有反意。当时就有人报了官,那泊塘县的县令查了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查的,总之稀里糊涂地就给老爷扣了一不下去了,低头啜泣。
白燕语听着心里也难受,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