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朝着二老爷白兴武欠了欠身,“二叔莫怪,阿染刚才有点儿走神 了,要不我先自罚三杯酒,当做给二叔赔罪吧!”说着就要端酒杯,甚至身后的岐黄把酒都给她满上了。
白兴武都气笑了,“这小丫头,新来的吧?你家主子实在,你也跟着实在。她说自罚三杯你就真给她倒酒啊?也不看看她才多大,哪能喝得了三杯酒。得了得了,二叔逗你玩儿呢!不过阿染哪,咱们今儿可都是到了你府上,还是打着吃辞年饭这个名号,你做为这天赐镇的主人,是不是应该说几句?”
白鹤染一听这话连连摆手,“二叔别揶揄我了,祖母在这儿坐着呢,哪里轮得到我说几句?要说也是祖母说。”
白蓁蓁在一边就笑,“二姐脸都红了,这是怯场呢?以前可没见你因为啥事怯了场过,这怎么人回了天赐镇脸皮还薄了?这可不像你啊!”
白鹤染气得直瞪她,“你这意思 是说我以前脸皮厚?”
白蓁蓁跟她斗嘴:“你觉得呢?哈哈哈,祖母您可别帮她,今儿就让她当一回大,让她自己给咱们讲两句。说起来,咱们白家好些年没有这样热闹过了,特别是还跟二叔二婶还有三婶一起吃饭,我印象中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有过这种场面,再后来即便是过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