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把自己当外人啊!”白鹤染都听笑了,“谁说女子一出嫁,对于娘家来说就是外人?当然,你要是拿国公府打比方,那还真有可能。就冲着我们那个爹,一旦出嫁,都用不着他拿我当外人,我首先就不能再搭理他。但你堂姐你不同,将军府跟文国公府是不一样的,你们父慈母柔女顺儿孝,一家人和和美美互相惦记,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一家人。我相信就算你出了嫁,将军府里依然会留着你的屋子,三叔三婶还有风儿依然会觉得你除了不常在家里住之外,其它的跟没出嫁时没什么两样,放心好了。”
她拍拍白瞳剪的手背,再道:“安安心心的等着做新娘子,到时候我一定为你添妆。”
“我不指望你为我添妆。”白瞳剪说,“我就希望你一定到场,给我撑撑场面。”
“堂姐,你这自信心是真的不足啊!”白鹤染听得直皱眉,“刚刚都同你分析了,你这属于下嫁,该找人撑场面的应该是新郎官儿才对,你是征北将军的女儿,谁敢看轻了你?”
“我就是紧张。”白瞳剪说了实话,“我娘说女儿家出嫁之前都是这样的,所以我就想身边的姐妹能多一些,我想着你们都在,我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白鹤染明白了,合着这属于婚前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