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然我还以为于公公如今权势滔天,连后宫的妃嫔都要看您眼色才能过活呢!”
“哪里哪里,奴才不敢,奴才是万万不敢以下犯上的。”
“那你说你我之间,谁是上谁是下?”她忽然转了话题,“今日站在这里,是该我听你的,还是该你听我的?”
于本的额上见了汗,他知道,天赐公主这是要发难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自然公主殿下您是主子,奴才只是个奴才,要说以往,自然是奴才听您的。可今日是宫宴,您进了宫,宫里的规矩大,所有人都要恪守宫规,自然不能像平常那样随意。”
“那什么叫做随意思 ?”她再问于本,“若本公主只是想要去找找嫡公主和我那三妹妹,于公公是否认为这也是随意?”
“这……”于本一脸为难,“奴才就是个奴才,还请公主不要过于为难。今日宫里人多,若是所有人都随意走动,那不就乱了套吗?所以还请天赐公主见谅,今日所有与宴宾客,除了这天秋万岁殿,哪里都不能去,公主您也不能例外。”
“很好。”白鹤染伸出手,拍了拍于本的肩,于本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一下,面上竟显得十分惊恐。她笑了,“怎么,你怕什么?于公公,我若没记错的话,从前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