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会太平,却还要把这两位姑娘带到她身边。她不怕与人交往,只怕一旦皇上发难,会波及无辜。
“阿染。”郑玉琳落落大方,地坐落了座,笑着同她说,“我就叫你阿染可好?总觉得叫天赐公主显得太生疏了。我父亲总会念叨起你,说你医术精湛,是他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我听得多了,便也觉得你就是每天都生活在我身边的人,在心里上就亲近了许多。”
白鹤染含笑点头,“承蒙郑院首谬赞,阿染愧不敢当。玉琳你愿意同我亲近我自然是开心的,今后咱们就常来常往,你若愿承你父亲衣钵,我闲时便也可以教你几套针法。”
“那样甚好,阿染你真懂我。”郑玉琳很是开心,立即以水代酒敬了她一杯。
韩靖荷没有郑玉琳那样大方,有些小拘谨,但也不至于拘谨到像李月茹那样的程度。既然都坐过来了,自然是要好好联络感情的,于是她也跟着郑玉琳一起敬酒,还说起上次百花会后,白鹤染赠药为她治脸的事情,言语间很是感激。
冷若南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还冲着站在后头不远处的于本冷笑,光笑还觉不过瘾,还是不时点他两句:“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自觉,主子再失宠也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