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点叹了一声,“好。”想说不该让风儿进来,想说白家人就是太实了,人家请你们就来吗?看看郭问天,看看跟郭问天亲近的那些,谁来了?
她带着默语离了席,于本见了立即就要跟上,可是才一动突然肠子就抽了筋似的疼,试了几回都没迈开步,无奈之下只得转身跑出去找茅厕。关健时刻拉肚子,真是要了命了。
白鹤染回头的工夫看见了,不由得心中冷笑。她想要害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
看来她真的是仁慈太久了,久到所有人都忘了她其实是一个毒女,全身都是毒,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每一片指甲,甚至一呼一吸,吐出来的也可以成为毒气。
她根本不需要寻找目标,这大殿里的所有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目标——
舞者的水袖,鼓手的鼓面鼓锤,穿梭在大殿内外的宫人的衣摆,所有的酒水,所有的茶点,每一样东西都可以被她所利用。只要她动一动心思 ,无药可解的毒素就会通过这些传递到千秋万岁殿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整个皇宫都可以肆意蔓延。
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毒脉传人散播毒素,她的毒可以下到无影无形,只要她想,哪怕说话间都可以让毒素传递出去。万千年传承的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