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听与不听,就是他的事了。”
能听吗?当然不能。君慕丰的话听在二皇子耳朵里就像是个笑话,引得他一阵哈哈大笑。
大笑过后,他反问君慕丰:“骨肉亲情?从小疼爱到大?你在扯什么笑话?我只不过是他喝醉了酒后临幸的一位宫女所生,他甚至都不知道我生母叫什么名字,记不得我生母长什么样子。他喝醉了,随随便便就有了我,又因为他对我生母不闻不问,以至于我生母生我时亏了气血,都没有人愿意搭理。宫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宫女怀孕,奴才的地位都不如。没有人给她看病,没有人给她补气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流逝,直到死亡。”
二皇子说起这些事,一肚子悲愤,“还有我的腿,这根本不是胎里带的,而是接生时被接生的嬷嬷掰伤了骨头,又没有给我请太医好好诊治,只能长成这样。我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父皇一个月都不去看我一回,我想念他,就只能偷偷等在散朝的路上,见着他来了,远远地看上一眼。有一次我想上前去给他磕个头,告诉他我很想他,可他身边的太监根本就不让我过去,还说什么怕我的腿惊扰了圣驾。我是他儿子啊!难不成他还怕看到我的伤腿?”
从前过往再次提起,就好像已经结珈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