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有关系,就是觉得心慌,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一样。可是你看,东秦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所以这心慌不知从何而来,叫人难受。”
凤羽珩也不知她为何心慌,但见她频频回头张望,便又问她:“可是在担心北城门那边?”
白鹤染想了想,说:“按理说应该是不担心的,刚刚那个来传话的人也说了,五殿下在城外布了大阵,将三万敌军都隔绝在阵法之外,按理说是万无一失的。就算他无力攻打敌军,至少靠阵法拖着,敌军也绝对攻不进来。但我就是心慌,总觉得他那头要出事。”
她一边说一边又催了马,奔跑的速度又快了起来,“先去西城门吧,不管怎么说,也得将西城和南城的敌军先退了,上都城必须得保住,绝对不能再放一个敌人进来。”
队伍一路疾行,终于到了西城门时,白鹤染的心已经慌到无意再去理会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她甚至连领军的将领是什么人都没心思 去留意,到了就杀,杀得天昏地暗。
西边杀完又去南城,发泄一般血洗,那股子劲头连间殿的人见了都生怯。
凤羽珩知她是着急了,是想着迅速将这两边的敌人解决,好到北城门去看看。
于是她也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