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后悔,为何要写休书?为何要任凭白鹤染摆布编造出那样一个故事来?什么叫所有事情都他一个人承担?一家人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要抄斩也该是全家人一起斩。
白鹤染到时,他正躺在床榻上想事情,一会儿想郭问天造反成功谁来当皇上,是郭问天自己当还是拥立二皇子。一会儿又想郭问天如果失败,可能白家也跟着玩儿完,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一家子人,要死就得拖着全家一起死,如此才叫痛快。
正想着这些,白鹤染来了,他看到白鹤染的那一刻,就好像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似的,竟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开口问她:“郭问天失败了?”
白鹤染轻轻地哼了一声,“怎么,文国公还指望着他能造反成功?”
白兴言想了想,很是认真地分析说:“就算不能成功,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失败。依本国公这些年对郭家和叶太后的了解,两家的私兵加起来没有二十万也该有十万,而且许多人是一直以普通百姓的身份一直生活在上都城里的,甚至有不少人的身份都是本国公帮着办的。所以就算要失败也不该这么快才是,至少得有个过程,且这个过程得持续几日。”
他问白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