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她想起最近一直跟白浩轩在一起玩着的那个少年,脸上露出笑意来,“到是个好人选,那孩子我原本想让他学些别个,不要整日习武读兵法。
可看来看去他还是对他父亲走的这条路更感兴趣些,至少说起兵法来头头是道,就像轩儿说医书一般,很是入门。
我曾经答应过他替他同你说说,让你指点一二,你若真有这个心,正好我也履了我的承诺,那孩子一定高兴坏了。”
君慕凛感慨:“有你这样的姐姐,他是该高兴坏了。
罢了,若有机会我便教教他,也算是为自己培养心腹。
未来的小舅子,这样的人用起来更放心些。”
他笑看白鹤染,“能让我们家染染入了眼的人,一定错不了,这个人我信了。”
“你也别过于相信我。”
白鹤染叹了一声,“至少宫里那个于本我就看走了眼。”
“那个不算走眼。”
君慕凛摆摆手,“只是人都有转变,缺少的就是一个契合的时机。
之所以于本会倒戈,是因为你治好了小十一的身子,若没有这件事,只怕他一辈子都不会有反心。
太监啊,身体残缺,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