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过,想着到京里去打打秋风,结果秋风没打成,差点儿把自己给打进去。
不过我一直都不认为到文国公府就能得着好处,那位文国公有多扣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何时见他接济过洛城白家了?
咱们还白给他养了三年女儿,吃了咱们多少大米,他都还没给银子呢!”
“别提那丫头了,人家现在是公主,可不是过去那个任由搓磨的小倒霉蛋了。
听说这次郭家叛变是那个丫头镇压下来的,你说她怎么突然就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事儿太邪门儿了!”
“确实邪门儿。”
边上的人点头,“可能过去是在藏拙吧,但早知道她有这本事,在洛城时说什么也要对她好点儿。
现在就不行了,便宜没沾着,还惹了一身腥。
不过也好在有那白鹤染顶着,不然一道诛九族的圣旨下来,咱们洛城也一个都跑不了。”
“嘘!”
四十多岁的人竖起食指,谨慎地摇头,同时也往四周看看,目光还在白鹤染和默语这里落了一会儿,最终也没看出究竟,然后才又小声跟同伴说,“你不要命了?
这么辛秘的事情咱们心里有数就得,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