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自然就可以重新准备一件大红色的。
却不想,那宫女的话还没有说完,紧跟着又道:“寒甘也有制,继任的王后不得着大红嫁衣,这算是对先王后的避让,也是寓意续弦之后在地位上永不及国君发妻。”
君长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头的怒火压了又压,终还是没有压住,一把将头上已经插好的簪子扯掉了一片——“这是存心羞辱我!也是存心羞辱我们东秦!”
宫女耐着性子吩咐边上的人将掉落在地的珠子都捡起来,然后同她说:“六公主这话就错了,怎么能是羞辱东秦呢!毕竟那寒甘的先王后也是我们东秦的公主,从这一层来说,这规矩是尊重我东秦的,是在说无论什么人再做王后,地位都永远赶超不过东秦的二公主。”
君长宁更气了,二公主二公主,那个该死的二公主已经死了,她难道一辈子都要活在一个死人的阴影里吗?
一辈子都要做那个死人的代替品?
“霜英呢?”
她开始找自己的丫鬟,“为何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见到霜英?
我出嫁和亲,身边总得带几个得力的下人使唤,你们快把霜英给我叫来!”
她心里有些慌,打从大年夜出事起,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