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呢!”
白鹤染含糊地应着,脚步未停地往里头走。
因为除了员外夫人以外,就属她的房间住得最靠里,所以走到房门口时,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到是那个小船工平子正站在员外夫人的门前,不停地抬手敲门,一边敲一边纳闷地嘟囔着:“人都去哪儿了?
甲板上没见啊?
怎的没有人应个话呢?
也不能这么早就都睡了啊!”
一回头,正瞧见白鹤染和默语回来,便笑着打招呼:“夫人您回来啦!快到兰城了,这条河在将要入海时浪都会很大,所以夫人还是房早点晚着吧!晚上船要是摇得厉害也不用担心,咱们船老大驶了二十多年的船了,经验很是丰富,万无一失的。”
白鹤染也冲他笑笑,然后指指员外夫人的房间问他:“怎么,没人吗?”
平子点头,“好像是没人,我敲了好半天了都没有人开门。
可是我刚刚也去板甲上瞅了,这屋的人也没去甲板啊!不知道都上哪儿去了。”
白鹤染说:“也兴许是去别人屋里说话去了,也可能是船晃得厉害,都给晃睡着了,都有可能的。
小哥这是要送炭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