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准备的工夫。
不过到也没有多疼,甚至连血都没有出,这让君慕凛十分诧异。
“划这么一道口子,我瞅着也不浅,为何没有出血?”
“因为我针上有毒,把你的血给封住了。”
她说得理所当然,“封住了你的血才能种进去我的血,且两种血不能混合到一处,我的血需要独立存在,就像颗黄豆粒一样植在你的皮下,然后慢慢成长、渗透。
不管多厉害的蛊母,只要接近了你,立即就能感受到这滴血的存在,落荒而逃。”
她一边说话一边想要划开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挤出一滴血来。
君慕凛觉得每次见他们家小娘子使这手段,都很是大开眼界,也显得自己特没见识。
毕竟这种手段以前确实闻所未闻,直到现在他都想感叹这小娘子简直就是神 仙。
看来老天爷还真是眷顾于他,这么多年近不得女色,最后赏给他如此奇妙的一个小媳妇儿,一定是他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才能有此福报。
白鹤染的血从滴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凝固,从指尖挤出来时就像是一颗豆粒一点点从肉里出来,然后她托着那血豆粒小心地放到他手臂上划开的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