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我们全家都葬送在你手里你就直说!”
“我现在就在直说!”
默语捂着一半边脸,眼泪都掉下来了,“昨天你就打我,今天你还打我,你的本事就是用来打妹妹的?
小时候你都舍不得打我,怎么现在就舍得了?
哥哥,你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兄妹情谊吗?
你难道都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
一母同胞,居然比不上一个女人,你为了她连发妻都气死了,难不成还想弄死我这个妹妹吗?
哥,那女人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药,你为何要对她如此言听计从?”
默语说得声泪俱下,一边说一边还一步一步走到了卫景同的身边。
她伸手去握卫景同的手,卫景同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就犹豫了一下,便被默语一把握住。
“哥哥你想一想,以前的事你还记不记得?
我是你从小疼爱到大的采文啊,你记不记得啊?”
握卫景同的手不是目的,目的是让自己手上的血气沾到他的掌心里。
那里白鹤染的血,很小一滴,涂在默语的掌心上几乎看不到痕迹,但血气却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