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是不知廉耻,没有自知之明。”
“可不是,你们看她那衣裳领子,都开到哪儿了?
外头站街的都没有如此放荡,也不知道老爷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娶回来这么个玩意。
还有她那个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鹤染悄悄看了白惊鸿一眼,发现其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就好像这些话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人家说人家的,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这还真不是白惊鸿的性格了,要不是这张脸让她一眼就认出是白惊鸿,要不是白惊鸿追着跟她问京里的事,问文国公府的事,她几乎都要怀疑这个人是照着白惊鸿的样子易容的。
毕竟从前的白惊鸿真不是这样的性格,别说当着她的面儿说这样的话,就算是背地里说,只要被她知道,都一定要闹上一场,将损失的颜面给扳回来。
白惊鸿变了,变得让她有些看不透了。
白鹤染想,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通常都是生活遭遇了巨大的变动,人生遭遇了巨大的打击,心灰意冷,厌世倦世。
白惊鸿是厌世吗?
似乎也有点儿,但她还是在拼命的敛财,这一场宴会,怕又会有大笔的钱财流入她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