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的目光,不管她走到哪里,收获到的都是一片赞扬。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只能靠着歪门邪道来得到赞扬,否则就只能是一片骂声。
惊鸿舞还在继续,林寒生坐在上首位上,时而与前来敬酒的人碰杯,时而跟卫景同说几句话,但过了没多一会儿,他就把主意打到了白鹤染的身上。
他招招手,将白鹤染叫到了自己身边,眼睛一瞪,喝了一声:“跪下!”
白鹤染是断不愿向林寒生下跪的,但她如今扮的是员外夫人的丫鬟小菊,小菊就没什么人权可言了,所以该跪还是得跪。
不但跪,还要做出心甘情愿的态度。
林寒生见她跪下,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哪里来的丫头?
为何出现在玉骨身边?”
白鹤染答:“回老太爷,奴婢是跟着姑奶奶从张家镇来的,从前一直在姑奶奶身边侍候,有快十年了。
昨日新夫人同姑奶奶争了几句,当时就要了奴婢过来侍候。”
“姑奶奶?”
林寒生点点头,自然自语地念叨了句,“卫采文。”
然后再问她,“这么说,你本来的主子是那卫采文,是新夫人生生从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