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就不去吧,把方子给外头的人,让她们去抓药就成。
我这会儿觉得好多了,你陪我用早饭。”
她瞅着白惊鸿的样子是好了一些,眼睛也没有晨起时那么红肿,刚刚大夫开的方子她也瞄了一眼,中规中矩的,没什么差错。
便不再放心上,将方子给了外头的丫鬟,还吩咐了备早膳,又特地叮嘱多备一些,照例端到东厢房去。
白惊鸿眼睛怕光,但也不至于门都出不了,只管低着头从主屋到东厢,虽然晃得流了眼泪,但有人问起,只管说是因为父亲被重伤,哭了半宿才成这样的。
白鹤染却知道,她哭的根本不是林寒生,而是她自己。
早饭吃了快一个时辰,白惊鸿照例很能吃,也问了许多关于上都城的事。
白鹤染只管讲些上都城这半年多以来的大事小情,到是没再透露白文国公府事。
不过白惊鸿依然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陷入回忆,特别是在提到几家有名的铺子时,她眼中的回忆就更加浓烈。
白鹤染算是看出来了,白惊鸿之所以将她所易容的小菊给留下来,完全就是想在身边留一个说书的,不说别的,只说上都城的故事,说什么都行,都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