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走这条路,那我也不拦着。”
“我……”卫景同语塞。
是啊,擅自离开兰城也是死罪,没听说知府跑路的,那不就等于摞挑子不干了吗?
留也是死,不留也是死,这可怎么办?
他无助地看向白惊鸿,眼里都泛了死色。
白鹤染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开口说:“老爷,夫人,奴婢插句嘴。
奴婢不知道跑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让老爷怕成这样。
但奴婢却觉得,如果他真是要杀死老爷的话,那昨天夜里就该动手了,何苦只是把老爷弄晕了再绑起来呢?
既然昨天夜里没有动手,那就说明对方没有杀心,老爷大可不必怕成这样。”
“你懂什么!”
卫景同大叫,“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嘴给我闭上!”
“她说得对!”
白惊鸿冷声开口,“人家昨天晚上都没有把你弄死,何苦过后再来找后帐?
但若你私自离开兰城,不管你的衙门,那可就是犯了大忌了。
老爷,玉骨不会伤你,乖乖的在兰城等我,我不过是去铜城照顾父亲,十天半月的就会回来了。
之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