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在公子西这里碰了壁,偏偏又碰得她无可奈何。
琴音终于停了,人们从恍惚中回过神 来,有人觉得公子西的琴已经弹了很久,也有人认为只不过刚刚过了一瞬,有人为公子西的琴声惊叹,有人感慨鲜于春的执着。
当然,也有人把这种执着说成是不要脸。
挺大个姑娘了,坐一男人门口哭哭泣泣算什么事儿?
何况这男人还是个花楼的东家,传出去多叫人笑话。
不过鲜于春不怕人笑话,她是城主的女儿,谁敢笑话她?
终于,屋里有公子西的声音传了来,是对鲜于春说:“姑娘请回吧,西是已有家室之人,你我无缘无份,莫要再多纠缠。”
鲜于春一愣,“你有家室?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家室?
一定是骗我的。”
屋里的声音又说:“何必欺骗?
有便是有。”
“那我做妾也行。”
鲜于春是跟他杠上了,“有妻室没关系,我做小,我认了。”
“不行。”
屋里的声音十分坚决。
鲜于春不解,“为何?
我堂堂鲜于城城主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