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拉开,再关起,君慕息的一双眉紧紧拧了起来。
有何打算?
他没有什么打算,他只是为那个小姑娘做个先锋官,尽可能多地为她打探出一些关于歌布的消息来。
现如今,该打听的也打听得差不多了,该往这边来的人也都来得差不多了,君慕息想,关于歌布卦师的消息应该传到铜城去,说给君慕凛听。
到不是君慕凛不知歌布擅卦,而是君慕凛不知,如今歌布那位大卦师竟只是一位七岁的孩童。
事出反常必有妖,歌布国君不会傻到信一个七岁的孩童,歌布臣民也不会傻到不去怀疑那个孩子是国君陛下为拢政权而寻的一个摆设。
而之所以还没有暴出内乱,还没有人质疑那个孩子,除了国君的暴力压制之外,只有一个解释,便是那孩童确实是位卜卦高手,确实当得起大卦师的身份。
这样一位人物,不可不防,何况据说那孩子还就东秦与歌布之间卜算出一卦,在那一卦中,东秦必输,除非能遇神 仙,能请鬼怪。
夜沉了,一道人影悄悄潜入君慕息的房间,默默地从君慕息的手里将一封信函取走。
他的消息全部写在信函之上,收信的人是远在铜城的十皇子君慕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