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很是无奈,“要不怎么说你们歌布也就只是个小国,几代国君了都没翻出什么水花来。
瞅瞅,就冲这对暗哨培养,足见歌布的规矩是多么的松散。
知道吗?
你们这样的话,在我东秦暗哨口中是绝对不可能说得出来的。
即便是最低等的暗哨,也不至于像你们一样,松懈了就偷偷睡觉,遇着事儿就要放弃主子自己跑,甚至还跟敌人谈有没有冤和仇。
你们这样的人也能被当做成熟可用的暗哨放出来,还是出使如此重要的任务,如此,我对收复歌布又多了几分信心。
想来整个歌布也不过如此,无勇无谋,一盘散沙。”
她的话说得那两名暗哨羞愧不已,想说自己不过是缓兵之计想回去报信,至于白惊鸿顾不顾的也没什么,毕竟就是一个女人,国君不会在意的。
可这话又不好当着白鹤染的面儿说出来,一时间叫他二人是左右为难。
白鹤染到是不急,也无所谓歌布的暗哨死与不死,反到是半转了身跟白惊鸿唠起家常。
她问白惊鸿:“京城的文国公府没了,有没有想过,如果你重回京城,要如何生活?”
白惊鸿还在哭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