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回头到了铜城找个地方落脚,我给你取出来就是了。”
她将白惊鸿的衣裳穿好,“就是这东西耗心血,你这么养着再养一年,就会开始衰老,除非林寒生给你药。”
说到药,她又想起一件事来:“林寒生给你下毒了吧?”
白惊鸿点头,“不知道是什么毒,他说过名字,我忘记了,都是些歌布的古怪名,我记不住。
但那种毒五天发作一次,如果没有解药,我就会如百虫噬体,痛苦不堪。
其实这都没什么,我不怕疼,比起周旋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边,比起还要侍候林寒生,我宁愿被虫子咬死。
阿染,你说这叫什么世道?
那林寒生是燕语的外公啊,我跟他差着辈儿呢!”
“他们那种人哪里还讲究辈份。”
白鹤染淡淡地说。
白惊鸿听得叹气,“是啊,那种人……他都不算个人了。
对了阿染,我和你说,蛊这种东西也是有讲究的,不是凭空就能给谁下蛊,首先蛊师必须得接触到要被下蛊的人,得碰到对方。
我说的碰不是碰面,而是实实在在的碰触,你能懂吗?”
白鹤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