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或是已经传出铜城,送到歌布去了。”
康学文倒吸一口冷气,也知自己是冲动了,立即低头认错:“臣有罪。”
白鹤染没再与他说什么,只看向白惊鸿,“林寒生还是你名义上的父亲,他如今受着重伤,你多少也得有点儿表示,尽些女儿应尽的义务。”
白惊鸿不明白,“我如何尽义务?
我对他能有什么义务?”
康学文狠狠地瞪了白惊鸿一眼,“哼!什么东西!”
白惊鸿脸色不太好看,但也并不计较,只是问白鹤染:“阿染你就直说吧,该怎么做,我听你的就是。
不过就算咱们杀了这府里的暗哨,你到铜城的消息林寒生也肯定放出去了,我想一定是他猜到了小菊就是你,所以才叫人到客栈想要将我带走。
咱们还藏得住吗?”
“自然是藏得住的。”
屋起的那个人,就是林府的管家。
“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
她告诉白惊鸿,“不管你是寻死还是求活,都没有理由去逃避既定的事实。
你不必害怕,也用不着去回忆那些过往。
人活一世,谁还能没有点儿不堪回首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