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酒席吃得也差不多了,你要是没什么可说的我就要去外头看看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林寒生一愣,“酒席?
什么酒席?”
“你都不知道吗?”
白鹤染偏头想想,“也是,没有人告诉你呢!那么便由我来同你说吧!所谓的酒席,我们给它取名叫做祈福宴,是为你办的。
由你的好女儿白惊鸿,和你的好仆人权照出面,号召全城歌布人为你办一场祈福宴,祈祷你早日康复。
从今儿大清早起,所有的歌布人就都在为你祷告,然后坐上席面,一口一口吃着饭菜,一碗一碗喝着姜花酒。”
林寒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白鹤染很快就为他解了惑:“我在宴席里下了毒,虽毒不死人,但却可以让他们自此彻底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是生活在铜城的百姓,完全忘记他们的真实身份,完全忘记隔壁的歌布国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林寒生,我还要谢谢你,白白为我们东秦送来这么多人口,这简直就是在掏空歌布充盈东秦呀!你做得真是不错。”
林寒生猛地吐出一口血来,“白鹤染,你的毒,当真无所不能?”
她点头,“当真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