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镯子跟从前大夫人那只真的挺像的。”
“像又有何用?”白鹤染问她,“大姐姐,如果我给你一件二夫人的遗物,你想要吗?”
白惊鸿怔了怔,随即摇头,“不想要,不愿意想起以前的事情。”
“这就是了。我也一样,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怀念在心里,不必靠外物,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从前的东西留得多了,会拌住前行的脚步,没有意义。”
白惊鸿点点头,“你比我通透,许多事情都比我看得明白。我如今万念俱灰,只一心想着能与那歌布国君清算一笔后,就闭上眼死去。死,是我最大的向往。” 在这种气氛的渲染下,白鹤染的情绪也不是很好。总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说想去死,还把死亡说得那样向往,说成是最好的解脱,久而久之,真的会对身边人产生影
响。
“你不是还有个父亲吗?你的生父如今还在歌布京都吧?你死了,他怎么办?”她开口问白惊鸿,“段天德在歌布京都是个什么角色?国君待他如何?” 白惊鸿苦笑,“还能如何,若是好的话,怎么可能让我遭这些个罪。他在歌布京都不过就是个俘虏罢了,国君给了他一个小院子,整日就在那里头关着。有吃有喝,但
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