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
少年看了她一会儿,说“那位夫人是歌布人,找您是想说关于四哥的事。我只知道这么多,去不去是您的事,反正我的话是带到了。”说完也不多留,转身就走。
白惊鸿想把人拦下来再多问问,却见白鹤染动都没动,就看着那少年走远。
她有些急,“阿染,不把他叫住问问清楚吗?”
白鹤染摇头,“不用问了,只一句关于四哥的事,这一趟我就非去不可,没什么可问的。”她往前走了几步,随口问路边一个摆摊的人,“大婶,请问松玉楼怎么走?” 摆摊的大婶端详了她一会儿,“这姑娘长得可真标志。”又瞅瞅白惊鸿,“这个更标志。”然后伸手往一个方向指去,“顺着这条街走,再走个百十来步就能看到了。松玉
楼是我们多花城里最大的一处酒楼,能去那里吃饭的非富即贵。”
她有些羡慕,左右打量面前这两位姑娘,再抻抻自己的麻布衣裳,轻轻叹了一声。
白鹤染随手取了块儿碎银子搁在她的摊上,说了声“谢谢。”拉着白惊鸿快步走了。
百十来步很快就到,松玉楼在街道左侧,三层高,十分气派。 店小二也不在门口吆喝,只在门里站着,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