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鸿也看到了这句“死丫头”,心里却是羡慕非常。
她对白鹤染说:“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人这样子同我说过话。
以前我以为所有人都是跟我一样的,就算是将来成了亲,那也该是相敬如宾,断不可能像你们这般……这般……”她斟酌不出用词。
白鹤染帮她说了:“打情骂俏!断不可能像我与他这般打情骂俏,对吧?”
白惊鸿点点头,脸颊有些泛红,纵是已到今日境地,她依然还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其实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她对白惊鸿说,“两个人在一起,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二人之间没什么真情实感,那也就只能是相敬如宾了。
可若像我与他那般……恩,算是自由恋爱吧,这样子相处就很正常。
大姐姐日后若是能得一真心相守之人,便也能体会到打情骂俏的快乐。”
她再次在白惊鸿面前提起以后,白惊鸿依然摇头。
没有以后,于她来说,是断不会有以后的。
君慕凛的手书写了挺长,小纸卷儿不大,但里头的纸却卷得极紧,打开来之后长长的一张。
字迹也很小,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