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地狱,这是白鹤染在听过了白惊鸿的描述后的第一反映,同时也知道了所谓惊鸿夫人是歌布国君的女人,这句话是有多么的讽刺。
“他没有把我送给那些形父使用。”
白惊鸿说,“许是因为我是东秦女子,长像与歌布人不同,他觉得新鲜,所以舍不得。
也许是他对我防备过重,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所以他不允许我生下所谓的他的孩子。
我那几个月是一直留在他身边的,无论白天黑夜,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白惊鸿坐在地上,屈着膝,把头埋在了臂弯里。
“阿染你还小,未出阁,这样的话我或许不该同你说。
可是我不说,你怎么能知道那歌布国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剑影把白鹤染手里才咬了两口的兔子腿给接了过来,这个话题不适合吃东西了,有些恶心。
肉重新架在火上烧,噼里啪啦的,阵阵肉香。
白惊鸿说:“他的身体不能人道,却并不代表他的心里不想人道。
恰恰相反,他都快想疯了。
所以他借助一切外力来祸害我,有时也去祸害那些妃嫔,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