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这个君位你现在就不想要了,否则陛下别无选择。”
他说到这里突然就笑了,“陛下,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百年之后,这世道如何变迁都还不一定,是不是淳于家的又能如何,当年你弑父夺权,就注定了无颜去面对淳于家的列祖列宗。
所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只要他们还姓淳于,估且就当做是亲生的。”
淳于傲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无从反驳,只瞪着巴争说:“你才七岁。”
巴争点点头,“是啊,确实才七岁,可却像已经走完了半生。
当年教给我卦术的师父曾说过,卦之一门,是终此一生都学之不完的奇术。
算的多了,心就老了。”
“你算得很多吗?”
“不多,多半都是给歌布和国君您算的。”
“有没有算过自己?”
“没有。”
巴争说,“医者不能自医,卦者亦无法自卜。
所以我从未来给自己卜算过,我也不想知道自己后面的路,那会让原本就没什么意思的生活更加无趣。”
“那孤王呢?
你如何卜算孤王的未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