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什么人做的?”
孟文承果断地摇了头,“没有。”
对于他跟白鹤染二人的猜测。
任秋雁气得直拍桌子,“到底是什么人呢?
怎么就查不到?
快一个月了,我的人也没闲着,天天都在查这件事情。
可这件事就好像是凭空发生的一样,不管我们怎么查都查不到半点线索。
姨父,难不成书和就这么白死了吗?
你们孟家我们任家都是歌布旺族,可现在俨然成了凤乡城里的大笑话。
人们都在背地里说我们是怂包。”
孟文承又叹气,“人家说得没错,我们就是。”
任秋雁也没话了,孟书和的事情让几个人陷入到悲恸的气氛之中,久久都缓不过来。
白鹤染见这情况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干坐着,于是便张罗几人先洗漱,外头的丫鬟叫人揣了几盆水,几人洗漱过后方才重新落了座。
任秋雁不是个矫情的人,也没那么多讲究,还提醒他们:“你们洗洗就行了,衣裳可别换,不然回府之后姨母看出来就糟了。”
白鹤染瞬间对这位郡主产生了好感,毕竟是去葬死人穿的衣裳,特别是她,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