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可现在似乎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琴扬公子也没瞧出哪里伤心,任秋雁也只是到望凤楼借酒浇仇,并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来。
她这还拉着架子等着任秋雁闹进皇宫,然后她就可以当着那贵太妃的面问一问,对于皇家来说,到底是任秋雁尊贵,还是她淳于萱尊贵。
她堂堂公主,怎么还抵不过一个外姓的郡主吗?
如果公主和郡主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身为贵太妃,就一心向着郡主,不在意她这个公主?
然而任秋雁并没有进宫来闹,她准备好的台词没地方发挥,心里就憋得慌。
不过也好在琴扬公子的态度还是让她满意的,不管怎么说,她心里也是喜欢这位公子的,否则也不可能十八岁了还不肯嫁人。
这些年她一直就在等着这个机会,父王终于点头了,她该高兴才是。
管她任秋雁如何,她就不信大婚当日,那任秋雁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琴扬,你说我准备一套东秦那边的嫁衣好不好?
我听说那边女子出嫁,嫁衣都十分的讲究,皇后用凤,贵户用雀,百姓绣花。
剪裁样式也跟我们歌布的不同,光是花样的绣法就分好几种,料子也比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