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皇求什么事情的。
却唯独淳于萱是个特例。
“他为何不同意?”
淳于萱闷哼一声,“嫁给你的事情,我求了他那么多年他到今日才点头,要是再因为一件嫁衣与我为难,那他这个爹当得也太过份了。
东秦的嫁衣怎么了?
我就是喜欢东秦的东西,东秦的什么东西都是比歌布好的,庄稼地里种出来的粮食都比歌布的好吃。
所以咱们歌布人就得强大起来,等到哪一天把东秦都收了,咱们就也有好衣裳穿,有好粮食吃了。
到那时我父王也不用总是叫国君,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叫皇帝。
我也不用管他叫父王,而是要改口叫父皇了。
琴扬,你愿意与我一起见证那一天的到来吗?”
淳于萱说得慷慨激昂,君慕息却听得平平淡淡,表情都没起一丝波澜,他甚至都没有搭理这个事,只是又问淳于萱:“我前两日见过一位王子,似乎也要与国君陛下求什么,陛下没有答应,还斥责了那位王子。
想来是陛下对王子们比较严厉,对公主们比较宠爱了。”
“切。”
淳于萱一撇嘴,“他们算什么。